2022年,一组照片引爆网络:硝烟弥漫的乌克兰街头,一个金发碧眼、手持步枪的女子,昂首阔步地走在士兵队伍里。她不是影视剧中的“女特工”,而是曾叱咤乌克兰政坛、命运大起大落的季莫申科。有统计称,过去十年,乌克兰权力更迭比得上电视剧换主角,风口浪尖上的人,跌倒了再爬起、沉寂又复出。到底是什么让季莫申科在动荡中屡屡现身?为什么乌克兰老百姓在最艰难的时候还会想起这个曾经的“女王”?权力、金钱、舆论、真相,有没有可能一起解答?这些谜团,或许比战争本身还要让人琢磨。
乌克兰政坛像个大剧场,主角配角轮番上阵。有人把季莫申科看成民族英雄,有人却认为她不过是又一位“野心家”。两派观点针锋相对,吵得不可开交。支持者说,季莫申科出身寒微,靠聪明才智白手起家,是国家的希望;反对者则冷笑:她明明是“财阀千金”,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还不是借助官僚裙带。甚至有人翻旧账,说她在竞选总理时收了卡扎菲的款项,还跟外国势力眉来眼去。媒体曝光的金额据说高达400万欧元,引起轩然大波。可矛盾的是,战火之中,季莫申科一上前线,立马俘获了人心:和士兵肩并肩、为难民送物资、深情讲演呼吁团结。她的粉丝在网上刷屏:“只有她能救乌克兰!”可你真以为故事就这么简单?别急,游戏才刚刚开始。
要讲清楚季莫申科的故事,还得从头说起。她生在东部工矿城市,小时候家里条件一般。但她脑子够用,性格泼辣,大学学的是经济,还拿了博士。毕业后,她嫁进当地豪门。公公是高官,丈夫耍钱不行,家业全交给了她。苏联解体、天下大乱,她却精明抓住机会,把油品生意做到垄断地步,还把触角伸到天然气领域,家族财富翻着花样增长。百姓见惯了权贵掌权,高材生更容易收获民心。她又会编故事:台上一讲自己的“苦难童年”+“励志翻身”,底下人听得热泪盈眶。她以超过90%的高票进入地方政界,随后搭上尤先科快车——一步步掌权,直奔总理之位。有愿望也好,有野心也罢,普通人看重的其实就是:谁能带他们过好日子。可惜,好日子还没来,“黑历史”就浮出水面。
正当季莫申科要圆梦总理的时候,突然有人爆出她竟然接受了卡扎菲巨额资金,还承诺帮利比亚搞军工。这下乌克兰社会一下子炸了锅:一边高喊民主进步,一转身却和独裁者联手?媒体本着“谁出事就报道谁”的原则,把钱是哪来的、怎么花的、和谁见过面,一五一十全挖出来。坊间议论说:金发女王本来就不单纯,这次纸终于包不住火。然而对季莫申科而言,这不过是权力的博弈对手踢的又一脚。她被政敌斗翻在地,下狱七年,外界不断传闻她健康恶化甚至绝食维权。监狱一方回击:“她在撒谎。”八卦视频满天飞,有人说那是她和律师热吻;又有人说她连路都走不了。平静表面下,其实人人都在下注:她还能不能东山再起?究竟是百姓同情弱者,还是别有用心的操弄,没人能说清楚。
剧情突然反转。亚努科维奇亲俄上台,亲欧派不满,国内炸开了锅。季莫申科出狱,风头又起。一出狱,她立刻成了“希望担当”——有人喊她快回来拯救国家。不过这次乌克兰不是一潭死水,而是再度巨变:2018年,泽连斯基,一个“笑星总统”,横空出世。仅凭一部电视剧《人民的公仆》,他就让百姓觉得:反腐正义其实可以很轻松。季莫申科全盘错判,精心筹谋的竞选被剧情杀,一败涂地。可最尴尬的还在后头:泽连斯基根本就不是靠政治手腕上位,只是民众情绪的产物。而他的无经验操作,让俄乌局势进一步恶化。深受其苦的乌克兰民众,这才怀念起季莫申科的“八面玲珑”。原来看似“腹黑”的她,起码还能“皆大欢喜”地把国家凑合下去,不像现在只剩下战火和忧愁。
表面上季莫申科因选举失败、丑闻缠身,渐渐淡出公众。可乌克兰没几个清白的人,政坛风云变幻,诡谲莫测。2022年俄乌战争爆发,泽连斯基在西方丢人现眼、在东欧陷入僵局。国家糜烂,民众颠沛流离。季莫申科再现江湖,是民族担当,还是投机复活?有人说,她在一线鼓舞士气、救济百姓,是政治良心未泯;但也有爆料:她其实在迪拜沙滩晒太阳,乌克兰权贵趁乱跑到海外安逸过活。百姓为国流血,有钱人喝着椰汁晒太阳。老百姓议论:“这些政客一个比一个能演!”就算反感季莫申科,可再想想,现在还有谁比她更懂“局”?所有人都迷茫——国家的未来,是跟着英雄,还是跟着演员?还是说,英雄演员其实本质都一样?谁的立场都说不服谁,分歧越来越深。
如果有人说,季莫申科是乌克兰唯一的希望,我第一个乐了。难道她一夜之间就变得崇高?忘了她收卡扎菲黑金丑闻、牢狱风云、豪门背景?又或者,乌克兰政坛只有她会做生意、讲故事、耍手腕?要是真这么简单,干脆让全世界当CEO的都当总统,岂不太平无事?可偏偏就是乌克兰这么“戏精国家”,热衷剧场效应,一会儿喜剧,一会儿悲剧,有人自导自演,有人真情流露。若说季莫申科爱国,那过去的事该怎么算?若说她不爱国,现在别人做得还不如她多。政客们口口声声“为国为民”,一到战乱该躲的就躲,该逃的就逃。季莫申科就算披着光鲜的人设,该演的戏也演了个遍。批评她没用?有时你不如承认,她恰恰就是这个国家的缩影,活得最像一面镜子,多讽刺啊。
你觉得乌克兰政坛真有救世主吗?是该相信标榜“女王”的季莫申科,还是那些靠表演捞票的演员,抑或根本就没有任何“最优解”?有的人说:只要“能力强”,不管背景多复杂都能带国家走出来。另一些人却说:再能干的“戏骨”也拯救不了早就烂透了的体制。你怎么看?欢迎留言,嘴炮模式全开,别藏着掖着,谁的“人设”更让你上头,谁的政坛“段子”更让你无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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